2021年7月13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炭善】生日蛋糕,我要開動了

*同居paro

*竈門炭治郎生賀

*生日蛋糕絕對不是這樣

*如果可以接受就往下欣賞吧



七月,屬於夏日的季節,屬於,竈門炭治郎的月份。


因此,我妻善逸現在非常的煩躁。不是因為甚麼天氣太熱之類的芝麻小事,而是,他想不出要送竈門炭治郎甚麼當生日禮物。


自己手做蛋糕?感覺有點俗氣,而且與其自己做,炭治郎做的一定比他好吃百倍;買樣東西?可,炭治郎好像甚麼都不缺,或者可以說是,他好像沒有甚麼特別喜愛的物品......。嘖,煩死了。他對著自己咒罵,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的心情一天天的越加煩悶,對於即將到來的炭治郎的生日,他仍然想不出到底要送自己戀人甚麼禮物。


「那你就把自己用緞帶綁起來送出去就好了啊。」


那個坐在我妻善逸正前方的男人不耐煩地說道。


「蛤?你......你在說甚麼蠢話!我......我才不會這樣做!!」


會不會我就不知道了,那種在大庭廣眾下就求婚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了,這個對你來說應該只是簡單的小事吧。那人彎起手臂手心拖著臉頰輕瞥一眼剛在他面前炸出一朵黃色蒲公英的友人想著。


「啊!你這眼神!太可惡了!那麼羞恥的事情我、跟、本、不、會、做!」我妻善逸咬牙切齒、漲紅著臉說,手順勢抬起伸出的食指不知道在指哪裡,彷彿他指的那個位置有著一個小雲朵,雲朵裡頭正撥放著他把自己綑成一個超大型禮物贈送給他的愛人。


「不然你說說,你要送甚麼給他啊?」


「生日蛋糕!」


「很弱欸!而且人家自己做還比你好吃!」


我妻善逸瞪著友人,雖然他不否認,自從認識竈門炭治郎後,他才知道原來那種看起來無色無味的白土司也可以被做的那麼好吃,他還曾嚴肅的思考過,難道一直是他誤會了麵包?其實麵包是個很好吃的食物?後來,他特地去了別間麵包店買了名字相同的麵包,比較下來後,他在心裡吶喊著,只有竈門麵包店的麵包才是真正的麵包。


「適合當生日禮物的東西!」


「什、麼、是、適合當生日禮物的東西」


「嗯......啊......那個......」


嗯?哪個?友人挑起眉角,似是在詢問我妻善逸。


「好啦,我放棄,我真的想不到,所以我才找你出來啊!幫幫我吧!」


「我剛剛給你指引了。」


「我才不會做那麼羞恥的事情!」


那種羞恥到爆炸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啦!拜託,他可還是純真、無邪、活潑、可愛的美男子欸,而且,說不定炭治郎比較想要其他東西啊!


我妻善逸望向正前方的友人,友人已經散發出,你再不做決定我就要離開了的感覺。他小聲地在心裡嘀咕著,就沒有其他更合適、更實質性、能讓炭治郎喜歡的禮物嗎,難道真的要這樣做?那麼羞恥?


「我覺得,你那樣做,竈門會很開心的,反正你們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也可以學習一些能增加情、趣的姿勢,反正你現在也想不到甚麼更適合、更完美、更能襯托竈門的禮物,」友人特地加重了那兩個字,「喔不對,說不定你根本不用送禮物,竈門也許會直接把你當他的生日蛋糕吃了。」他跟竈門炭治郎只是朋友關係,論說了解,也不可能比我妻善逸還了解,但如果以自己想得到什麼樣的生日禮物來說,他真的覺得這是個非常棒的生日禮物(好孩子不要亂學)!


「......」


我妻善逸煩悶地皺起眉頭,但腦海裡似乎有了甚麼決斷。




7月13日,竈門炭治郎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我妻善逸一如往常的在早上與竈門炭治郎兩人一起享用了竈門炭治郎式的豐盛早餐後,對方就出門去麵包店幫忙,留他一個人在家,也好讓自己能認真想想是否真的要那樣做。他們已經同居一段時間了,但這是第一次與竈門炭治郎在這小套房一起過生日,所以他其實很想要有個能讓竈門炭治郎難以忘懷的慶生。他抓了抓起床後就沒整理、翹的亂七八糟的頭髮,嘆了口氣,看著時鐘,離竈門炭治郎生日倒數不到二十四小時,離自己準備把自己送出去倒數不到二十四小時。好啦,死馬當活馬醫,就這樣了!


當天晚上,竈門炭治郎一如既往的在晚餐時間回到他們家中,吃著如早餐一般竈門炭治郎式的豐盛晚餐,聊著一整天發生的趣事,但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妻善逸說,竈門炭治郎聽,偶爾對方會提出自己的看法,互相交換。他們有時候會有些飯後活動,有時會到外頭散步,消化一下吃的太撐的肚子,有時就會像現在這樣一起坐在雙人沙發上欣賞一部好看的、有趣的、傷心的不同種類的影集,一看就是兩個小時。待到看完後,離竈門炭治郎生日還有兩個小時,離我妻善逸要把自己送出去還有兩個小時。我妻善逸抬頭看了一下時鐘,離開竈門炭治郎的胸膛,起身去把自己從裡到外洗的乾乾淨淨,然後等待時間一到把自己送出去。


輪到竃門炭治郎去洗澡後,我妻善逸惴惴不安的坐在床邊,從某個櫃子裡拿出已準備好的紅色緞帶,撕開外包裝,剪了一大段緞帶,開始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會讓人血脈噴張的禮物。


他兩手並用的先在脖頸處用緞帶打了一個如同不失禮貌的領結的蝴蝶結,接著,他把垂落下來的緞帶沿著身體的每個部位繞了起來,好不容易該捆的都有捆到時,他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自己一個人要怎麼把自己綁起來!?


汗液從背脊處流下,他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浴室那位的聲音。該死的,這結到底要怎麼綁!炭治郎好像要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被他看到現在這樣的場景,會死掉吧,先被炭治郎用看非人物種的眼神捅死,然後自己在羞愧而死的那種,可惡......該怎麼辦啊......。他著急的扯著捆在身上後所剩餘的緞帶,但再怎麼心急,那緞帶還是如最一開始那樣,連一個像樣的結都沒打成,眼眶因急切而蓄滿了淚水,模糊的視線隱約瞧見了戀人從水霧般的浴室步出,完了,這下真的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善、善逸?你......你在做甚麼?」竈門炭治郎震驚的聲音傳入我妻善逸的耳裡。


他到底看到了甚麼?他在洗澡的時候,他的小男友在做甚麼?為甚麼要用紅色緞帶捆著自己?是甚麼新的遊戲?竈門炭治郎腦海裡浮出了滿滿的疑惑。


兩人互看了會兒,我妻善逸脹紅的臉宣示著,「他,社會性死亡。」


本已充滿淚水的眼眶,再被戀人看到如此謊謬的一幕後,終究還是潰堤,他羞恥至極的吶喊:「因為我想不到要送甚麼生日禮物給你啊!所以、所以我才想說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嘛!可、可我綁不起來啊......,沒辦法把自己送給你......。」


我妻善逸的聲音從原本的吶喊逐漸變小,到了最後,只剩下一下一下的啜泣聲。如果他沒有只顧著發洩自己的情緒,那他一定可以看到竈門炭治郎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精采。


竈門炭治郎邁開了站久了有點酸疼的腳,走近我妻善逸,蹲下身,與對方平視,伸出手用著還殘留剛洗澡完後的餘溫的拇指輕拭掉那如珍珠般寶貴的眼淚,接著再伸出另一隻手,兩手並用的幫他綁起了一個好看又好拆下的蝴蝶結。


他先確定好了我妻善逸不會因為這些緞帶而不小心刮傷後,抬眸望了望被他掛在牆面上的時鐘,指針還未壓在12這個數字上,也就是他的生日還沒有到,所以他不能拆下這現在讓他覺得礙眼的蝴蝶結。


竈門炭治郎起身,褪去了他剛剛才穿好的衣物,露出結實緊致的身材,抱起還愣在原地的我妻善逸,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滿腦子的畫面讓身下的某物起了反應,使坐在他身上的我妻善逸瞪大雙眼看著自己。


「等......炭治郎?」


我妻善逸覺得有甚麼東西正頂著他的後面,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竈門炭治郎,雙手因為被緞帶綁住無法行動,只能抵著對方的胸膛,然後,他聽到了那人小聲的說。


「生日還沒到,不能拆禮物,但,至少可以做今天的份。」


欸?甚麼?今天的份?


我妻善逸還未反應過來,竈門炭治郎已傾身向前,像這個季節常見的蚊蟲一樣,往我妻善逸裸露在外的頸部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他唇舌並用,炙熱的掌心摩娑著比他的還敏感的腰部,這讓我妻善逸下意識想要避開地扭動著,也刺激著身下還頂著的自己的什物。


喘息聲從嘴裡溢出,那是竈門炭治郎最喜歡的聲音,他咬了一下我妻善逸的喉結後離開,赤眸倒映著身上的人兒,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期待自己的生日趕快到來。


雙手游移在我妻善逸的身上,俯身,靠近我妻善逸,唇畔停留在他耳邊,用著對方最愛的嗓音開口,「你再這樣蹭下去,我怕我在生日前就先拆了禮物。到了那個時候,你又得再次思考要送我甚麼了。」


老實說,他很想直接解開那捆滿在我妻善逸身上的緞帶,但既然這是愛人特地要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那麼,他願意等到時間一到在拆禮物,得像個長男一樣,忍耐著。


有趣的是,他不知道我妻善逸是不是不知道他自己下半身並沒有綑綁任何緞帶,還是這是愛人故意做的,好讓自己能輕鬆的幫他連同底褲脫下本就鬆垮的睡褲,如果真的是故意的話,那,自己倒是很願意幫他服務。他雙手附在我妻善逸圓潤的屁股上,時輕時重的戳揉著。


竃門炭治郎把臉埋進我妻善逸的頸窩啃咬,落下更多的紅點,他收回附在屁股上的手,舉起我妻善逸無法動彈的雙手,壓在他兩邊的肩膀上,讓對方的雙手能以更舒服的方式圈住自己。抬眸,視線交會,兩人的眸中只有著彼此,他們縮短了距離,唇與唇的貼合是如此的美妙,雙方交換著吐息,竃門炭治郎撬開了我妻善逸的貝齒,舌尖舔舐著口腔內的每一處,霸道的竊取我妻善逸的氧氣,直到對方快窒息後,竃門炭治郎才依依不捨的放棄那地方。


「炭治郎想解開嗎?」我妻善逸用著濕漉漉的眼神看著竃門炭治郎。


「不,我得遵守規則,這是你準備送我的生日禮物不是嗎?」他不急於解開,反正現在這樣還是可以做。雙手親捏一下我妻善逸的腰窩,接著摩挲而下,順勢的褪去對方的褲子。光溜溜的臀部接觸到空氣時,使我妻善逸輕顫一下,勃發的炙熱昂首向竃門炭治郎打招呼。


滾燙的掌心包覆住柱身上下套弄著,前頭分泌出的清液因套弄的動作裹在柱身的每一處,嘴裡再次溢出美妙的喘息聲。


「嗯......啊......」


竃門炭治郎聆聽著,閒著的手游移到後方,停在皺摺處,輕輕的按壓著,待柔軟後,才探入一指擴張。


「吶,善逸。」他開口,在我妻善逸耳邊呼喚,帶著充滿慾望的嗓,「你可以騎在我身上嗎?」


騎?他是說騎嗎?從炭治郎嘴裡???


我妻善逸楞楞地瞧著不知羞恥的說出那樣的話的人。


「可以嗎?」


不公平,這要我怎麼拒絕!我妻善逸本以通紅的臉頰在竃門炭治郎問話一出,他感覺自己臉頰已經可以滲出血來了,他彷彿看見竃門炭治郎後方有個長長的、柔軟的尾巴在那邊晃啊晃。


那眼神......跟一隻大狗狗沒什麼兩樣。


「現在這姿勢......也只能這樣做吧。」我妻善逸把臉埋進竃門炭治郎頸窩。再說了,他下面那個正頂著他的什物......有越來越硬的感覺......。


肯定句。在竃門炭治郎聽起來就是肯定句,生日還沒到,但他現在非常需要解放。他急切的扒下自己的褲子,伸手就是從床頭櫃上拿下一個未開封、草莓口味(我妻善逸所選)的套子,撕開包裝袋,為自己那快硬到爆炸的堅挺套上。


他橋了一下姿勢,讓我妻善逸握著他,緩慢的、緩慢的坐了上去。


嘶——,竈門炭治郎強忍著早洩的衝動。


「啊......」我妻善逸嬌喘著。


「善逸,」竈門炭治郎往上頂了一下,不知羞恥的說著非常羞恥的話,「現在換你動了。」


「嗯......不是應該是炭治郎動嗎?」雖然嘴巴上是那樣說,但我妻善逸還是一下一下的前後蹭著,手上被綁住,沒能抓住甚麼,他只能再往前一點坐著,肌膚貼著肌膚,心跳聲從胸口處傳來,讓他總算找到了安全感。


「哈......我的體力,得留到拆禮物。」不行,好舒服,竈門炭治郎想著。之前陪我妻善逸去玩某個類似騎著馬的遊樂設施,他看到我妻善逸平衡感極佳的在那遊樂設施上律動自己的腰感,就覺得我妻善逸應該......可以,他知道他不該在那時候毫無羞恥心的幻想著,但......他就是不小心想到了。


「嗯......太深了......炭治郎,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頂在竈門炭治郎腹部上的前頭興奮的分泌出清夜,腰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他想像著自己正在騎馬,馬兒跑的越快,他的腰部就得動的更大。


竈門炭治郎雙手托著我妻善逸的腰側,身上的人兒賣力的搖著。善逸好性感,比他所想像出來的更色情。他跨部比前一次更用力、更深入的頂了進去,如同要把自己頂入更深處般的力道。


「啊!炭......。」嬌喘聲因兩人的動作,變的更加急促。


竈門炭治郎吸吮著我妻善逸昂首露出的頸部,身下的動作一下一下的賣力動著,但他也讓我妻善逸能跟上他的節奏,汗水浸濕了我妻善逸還穿在身上的衣物,粉色而挺立的紅點跟著動作一上一下的跳動著,他還不忘看一下牆壁上的時鐘,距離他生日看來只剩下不到幾分鐘,他決定加快速度。


忽地,我妻善逸身下急速收縮著,白濁沾黏在竈門炭治郎緊緻的腹部上,他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


鐘聲巧妙的剛好在這一刻響起,竈門炭治郎抽出自己的堅挺,一把抱起還沒恢復狀況的我妻善逸,放在那張加大雙人床的正中央,俯下身,用牙齒解下了他之前幫對方綁好的蝴蝶結,把綑在身上的緞帶扔下床,急切脫下了已濕到不行的衣服。


「謝謝善逸的生日蛋糕,我要開動了!」竈門炭治郎俯下身,開始肆無忌憚地享用今年最棒的生日禮物。




End!!!

感謝看到這裡的您!


不知不覺就開車了,非常抱歉!(土下座

祝我們帥氣的長男炭治郎生日快樂!!!

2021年7月6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炭善】你,好嗎?(5)

*深情警官竈門炭治郎X偵探秘書我妻善逸

*角色個性恐偏掉

*原創角色有,無法接受請避雷

*文內知識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沒意外應該是非常狗血的故事





第五章

「然後呢?」

我妻善逸接過問話者遞過來的、帶著滿滿英國風味的早餐茶。杯裡仍冒著煙,隱約還能聞到茶內獨有的茶香,雖然他來到這裡已經好幾年了,但仍然不懂為什麼他們總是愛喝這種,沒有糖的茶。他嗜甜,所以如果沒有加一點糖的話他真的覺得不行,只是,抱怨歸抱怨,他還是舉起茶杯啜了一口。

他繼續回憶著。

然後,他衝出了醫院,一路狂奔,跑去了竃門炭治郎家的麵包店宣洩了一番。

漢斯一臉唾棄的看向他,「哦,我妻,你怎麼可以把氣出在別人身上!」

你讓一個17歲少年在發生重大事情後如何保持冷靜?他在心裡埋怨著。

「幼稚、太幼稚了!」

「你要是再用那個媽媽語氣說話的話,我就不說了!」

他忍無可忍。

漢斯閉上了嘴,像個英國紳士一樣對我妻善逸行個歉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照著漢斯的方式繼續回憶,「我像潑婦一樣的在麵包店裡宣洩完後,本來想著要回去醫院,即使已經是冰冷的遺體,我還是想再看爺爺一眼。跑到半路,我開始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我換了很多條路線都甩不掉跟蹤我的人。在我感覺快被抓到後,突然被獪岳扯進了一個轉角押上了車,然後,」

「就在這裡了。」漢斯指了指地板,「你真該感謝你哥,不然第二個死的應該是你。」

我妻善逸把嘴抿成一直線,他不否認,所以他很感謝他義兄,他仍然記得在車子裡桑島獪岳丟來了他的所有物品包括護照、機票都幫他處理的很妥當,之後他收到了對方鄙視的眼神並用著習以為常的不屑口吻對著他說,如果想活命就給我擦乾眼淚,不然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在哪個路口就把你扔了。他照做了,對方持續說著,聽著,垃圾,要不是老師拜託,我還巴不得把你扔下車。你應該不會真的以為我這麼好心吧,但既然答應了我就會做到,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後剩下的你就得自己面對,我可幫不了你什麼。後來,桑島獪岳就把他送到了這。

回憶結束後餘光瞥了一眼正坐在他對面饒有興致的品著那他剛剛抱怨到不行的只有茶香沒有甜味的英式早餐茶。

「我一直很想問,你怎麼認識爺爺的?」

漢斯喝了一口潤潤喉。熱茶滾過喉嚨,順著食道流進胃部,暖了整個身子,雖然室內開著暖氣,但不喝點熱的東西他還是覺得好不習慣,果然,這高級貨品是好茶,多花了幾十英鎊是值得的!

「我才不認識你爺爺呢。」他說。

「欸?那你......?」為什麼要保護我?

漢斯放下茶杯,使茶杯在觸碰到桌子時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爺爺曾經待過的組織,我家族好像是贊助者。」

組織......。那個爺爺曾經跟他提過的組織。

「但現在好像解散了?」

「我不知道,但好像是。」

「你很不高興?」

「為什麼你們要去贊助這種把人的生命不當一回事的組織?」我妻善逸語氣上帶著怒火,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不顧他人生命,只為了調查真相的組織,如果沒有這個組織,爺爺也不會那樣死去!都是組織的錯!

漢斯挑眉,「所以,你要放任那些在檯面上查不到真相的犯人繼續犯罪,讓更多的家庭支離破碎?」

「我......。」

「你爺爺的遺書應該寫的很清楚他在調查的案件吧,這幾年過去了,那些犯罪者有被抓起來嗎?」

沒有,完全沒有。那些犯罪者該死的把自己隱藏的很好,毫無破綻。

「我妻,你爺爺的事情我很遺憾,他是個英勇的人,我猜想,他那時應該已經有可能會犧牲的打算,所以才在發生事情前超前部署了。」

我妻善逸沒有說話,想起了被塞在他包包裡的那封爺爺寫給自己的信,那氣宇軒昂的字跡寫滿了對自己以及獪岳的歉意,以及自己曾經調查的案件,隱瞞他們只是不希望他們遭遇危險,讓他們無後顧之憂的生活下去,在未來成為自己以及他人的驕傲。

看著陷入沈思的我妻善逸,漢斯嘆了口氣,「抱歉,讓你想起了不想想起的東西,我不知道你爺爺在信上寫了什麼,但如果你想為你爺爺做些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我妻善逸無自覺的皺起眉頭,「這幾年,我根據爺爺在遺書裡所留下的資料調查了一番,沒有什麼收穫,後來,我改搜尋了爺爺被殺的案件,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本呈現在頁面上的一條條資料全部像是害怕被發現一樣一點一點的從畫面上消失,再後來,你怎麼去搜尋,畫面總是顯示『查無此資料』。」他頓了頓,「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爺爺所調查的案件,不是那種找貓找狗的那麼簡單,我懷疑這背後有個很有背景的人在操控這一切。」

本是晴天的外頭不知何時暗了下來,接著雷雨交加,雨水打在窗戶上的聲響在安靜的只有呼吸聲的室內格外響亮。

「你想查下去嗎?」漢斯打破了沈默。

「欸?」

「很有背景的人,你面前不是也有一個?」露出自信的笑容,漢斯看向我妻善逸,「我可不隨便幫助人的喔!」

「可是我怕你會因為我的關係.....。」

「一句話,要?還是不要?」

我妻善逸思考了會兒,從口袋裡再次拿出信件,上下左右、裡裡外外的瞧了個遍後,面色凝重地道,「漢斯,看來,得麻煩你了!但如果真的遇到麻煩了我希望你儘早脫手,我不想因為我的關係而害到你。」

漢斯揚起了嘴角,喝完杯中剩餘的早餐茶後,起身對著我妻善逸伸出手,「行!但,不介意我跟去吧,我可好久沒有出國了!」

「如果你不介意幫我付個機票錢外加回國的所有開銷的話,我並不介意。」他回握著伸來的手。

「奸商,那可是一筆開銷啊!」

「畢竟,我還得充當你的導遊吧?」我妻善逸笑了笑,算是把剛剛的六四分又變回了他本來計畫的七三分,不,說不定更多。

「可惡!成交!」漢斯咬牙切齒,心裡盤算著一定要在某個時機再坑回來。

*

巨大的空中巴士緩慢的行駛在距離地面好幾萬英呎的天空,離他將要去的目的地還有一段時間,但他毫無睡意,所幸看著烏黑的窗外放空腦袋。許久沒回去,老實說令他有點緊張。想著熟悉的街道是否還在?好吃的麵包店還營業嗎?大家還好嗎?

炭治郎,還記得自己嗎?

他不敢去想,當初發生事情後就已註定了一切,他不可能也無法跟炭治郎在一起,即使他現在仍忘不了對方、仍對他有感情。爺爺的事情他必須自己處理,他不能再拉任何人下水了。他跟炭治郎一樣,都是曾經被隸屬於組織裡有實力的人所教導,如果組織後來沒有解散,炭治郎也許就會被引薦進去。就像漢斯所說的,當年因為爺爺的事情衝著對方發火是件幼稚且愚蠢的事情,可他現在竟然很感謝那時的自己,如果沒做那個舉動,他要找什麼原因好讓對方能徹底遠離自己?

除了爺爺,炭治郎對他而言,是僅次於爺爺的、無法割捨的一切。

我妻善逸鼻頭微酸把臉埋進手掌,張開的五指岔開了本貼在額上的劉海,閉上了眼再睜開,定神的望著他穿著的好看的皮鞋,呼出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酸澀。

「吶,我妻,你不會是暈機吧?」

一道聲音打斷了我妻善逸的思維。漢斯掀開了眼罩,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以為睡了個覺應該差不多要到了說,結果還在空中。他環顧四周,大部分的人都還是睡著的狀態,然後,他就看到旁邊同行友人以一個好像非常不舒服的姿勢縮在那邊。

我妻善逸回以一個白眼,把自己的背靠回了椅背上。

「沒事就好,不然我以為我要浪費了一個高級商務艙的位置了。」

「......。如果你能像剛剛那樣睡死我會很開心的。」

「睡醒了就不會再睡了,反正再幾個小時應該就要到了。」漢斯伸手招了空服員要了兩瓶水後把其中一瓶給了我妻善逸,「怎麼樣,要跟我聊聊天嗎?」

「你想聊什麼?」我妻善逸扭開瓶蓋。

「竃門炭治郎,如何?」漢斯笑著看向我妻善逸有點頓住的臉。

我妻善逸沈默,手上剛打開瓶蓋的礦泉水因剛剛有些愣住的動作形成了反作用力,不小心灑了幾滴出來,他回視著那一臉痞子樣的、目前於他而言是他的贊助者的他的老闆。

那眼神裡帶著滿滿的求知慾,他覺得如果不說一定會被打破砂鍋問到底。

嘆了口氣,「他是我的戀人,曾經。」開口的剎那讓他彷彿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日子,「他有著陽光般炙熱的笑容、海洋般廣闊無邊的內心,會做這世界上最好吃的麵包,他待人親切,你只要去求他,他一定幫你做到好。他雖然不懂音樂,但他會陪我聽完整首我們完全聽不懂的樂曲,會把我偷偷帶到人少的地方、沒有人的樹蔭下,與我接吻,然後滿臉通紅,對著我傻笑。」喝了一口手上的礦泉水,繼續說道,「他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僅次於爺爺,我不能讓他受到傷害,所以我已經想好了,這次回去我絕對不能接觸到他,我要把危險帶離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的人了......。」

飛機上的廣播器傳來了再過不久即將到達目的地的聲響,兩人把掛在身旁的安全帶繫好,然後坐穩。

「要把他帶離危險,你必須割捨與他的一切。」漢斯語重心長的說。

「我知道。」所以,我會切斷所有與他的種種。

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TBC


插不進去的設定:
組織:類似調查公司,主要接下不被受理的案件,也會接一些相較普通的案件,炭治郎與善逸是上完課後閒暇時間才會被訓練(可憐的孩子們),後來因為贊助商變少,不入敷出,所以解散,當初的成員有些回歸正常生活,有些進入警界,炭治郎就是選擇進入警界的其中一人,善逸離開後仍是有持續的自主訓練,剩下的......如果有想到再補充...。

總之終於開啟了虐炭前言,請繼續期待後續!

PS.獪岳的姓氏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使用桑島(雖然最後有說明獪岳的姓氏是稻玉但還是私心喜歡桑島這個姓氏)

【鬼滅之刃/炭善】你,好嗎?(12)

*深情警官竈門炭治郎X偵探秘書我妻善逸 *角色個性恐偏掉 *原創角色有,無法接受請避雷 *文內知識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沒意外應該是非常狗血的故事 第十二章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竃門炭治郎趴在欄桿上吞雲吐霧,夜晚的都市依舊明亮,年輕人的夜生活才正要開始,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