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警官竈門炭治郎X偵探秘書我妻善逸
*角色個性恐偏掉
*原創角色有,無法接受請避雷
*文內知識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沒意外應該是非常狗血的故事
第十二章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竃門炭治郎趴在欄桿上吞雲吐霧,夜晚的都市依舊明亮,年輕人的夜生活才正要開始,而他,因為重感冒的原因多獲得了一天病假。
燈光明媚的夜景在他腳下閃爍著,起初會選擇租下這間房也是因為這樣的景色,他可以鳥瞰整個市區,放鬆僵硬的自己,有時也會站在這裡喝一杯啤酒、抽一根菸,理清煩悶的頭緒。
客廳的電視仍持續播放著那個案件,那場記者會不是他主持的,聽聲音是隊上另一個學長,他沒有很想去理會,暗沉的赤眸瞅著夾在兩指間冒出些微火光的菸,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根,他感冒才剛好,照理來說他連一根都不許碰的,他應該要適可而止。
他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突然想到,如果我妻善逸問起時,他該怎麼回答?因為工作需要?還是誠實的說,它讓我在那些糾纏多年的夢魘裡得到了舒緩?他自嘲的微揚嘴角,那時,他從沒想過這些東西會是拯救他的解藥。
我妻善逸……。如之前所言,是他割捨不掉的一切。昨天那場失敗的談話後,他還是因為藥物的關係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妻善逸煮了一鍋粥給他,藤田森在他耳邊偷偷的跟他說,起碼我妻善逸願意開始搭理他。他們分食完那鍋粥時夜色已晚,他説為了感謝我妻善逸照顧他一天一夜,他想親自載他回家,也順利的知道了我妻善逸現階段的住處。下車時,我妻善逸從包包裡拿出了那個藥效極佳的藥包,叮囑他要確實的吃完,他笑著回答:「我知道了。」然後,看著我妻善逸,直到對方打開門安全的回到家裡,他才發動引擎,驅車離開。
煙頭的火光步步逼近,竃門炭治郎在最後一刻捻熄了它,視線停留在擺放於他左手邊那滿出來的煙灰缸,他命令自己,這是他今天的最後一根。
我妻善逸留給他的那句話,他怎麼樣也揮之不去,沒有具體的形狀,可就是剮的他遍體鱗傷。
回到過去……嗎?
他的道歉並沒有使他覺得如釋重負,相反地,更是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他寧可我妻善逸對著他怒罵、怒吼、拳打腳踢等把所有的氣都出在他身上,也不要像現在這樣……如此輕易地就原諒他。
他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做錯嗎?各方各面來說確實是,他沒有任何動機、沒有教唆他人,他甚至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桑島爺爺遇害的那個時候,他剛好在超市購買食材。他唯一做錯的就是,事發過後我妻善逸來找他時,他應該要攔下對方,不管是用什麼方式,他可以陪伴在我妻善逸身旁,陪著他度過那些事情、那些寒冷的夜晚、那些他本不需要承受的痛苦,而不是獨留他自己一個人去面對……。
他是個失格的戀人,即使我妻善逸並沒有責怪他,他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竃門炭治郎抿直嘴角,遙望遠方漆黑的夜空。他們之間仍有隔閡存在,而他……大抵上也知道那是什麼,要想除去它唯一的辦法就是,解決十年前桑島爺爺的案件。
他轉身進到客廳,電視機上的畫面已經從案件新聞轉換成一般娛樂性綜藝節目,主持人誇張的搞笑方式使得這個節目一直都有很好的收視率,就連鮮少在看節目的他都能從旁知曉一二,只可惜他現在根本無暇去觀賞。
竃門炭治郎拿起遙控機關掉電視,室內立刻只剩下暖氣運轉及踩在木質地板上吱呀的聲響,他從旁邊放滿許多書籍資料的其中一層書櫃裡翻出了一個看似有些歲月的資料袋。
十年前桑島家的案子並沒有被大張旗鼓的報導出來,沒有人知道那天、那個時間點、那個寒冷的街道上有個青少年抱著滿身是血的老人等待救援,全世界的時間、空間皆彷彿是刻意跳過一樣,根據警方的說法是說因為牽涉到未成年,所以新聞上有了諸多考量。
當時,他作為重要關係人的身分參與警方的調查,但那時候的科學技術尚未發展成熟,槍傷鑑定、彈道分析等都無法讓警方掌握到確切的答案,而又因唯一的目擊證人不知去向,監視錄影器也正好維修中沒有運轉,整個案子陷入困境。由於本就沒什麼人關注,沒有輿論壓力,沒有可推翻案件的關鍵證據,最終,在人力與資源的疲乏下,警方決定不再繼續追查下去,真相也在時間的推演下石沈大海。
他揉一揉眉心,資料袋裡的資料被他攤平放在書桌前,這些是他藉由研究目的申請成功的複印資料,那年的他還只是個學生,只能藉由警方所給予他的一點線索來協助辦案,然而,每一次的調查報告都給了他難以言喻的重擊,在聽到放棄調查後更是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絕望,雖然組織那時並沒有放棄,竭盡全力也要找到真相,但沒有充足的線索,整個搜查宛如大海撈針,他們消耗了太多成本,無法有效的控制損失,最後也走向了解散。
他注視著那些資料,十年前的案子和這次的案件最相似的地方就是沒有有利的證據以及附近的監視器一樣剛好在那段時間正在維修,這會是巧合嗎?他想。為什麼犯案時間都剛好確切的卡在監視器維修的時候,以調查角度來看,他無法不去懷疑這兩個案件的犯人是同一個,可犯案手法又不同,一個是遠程狙擊、一個是近距離刺殺,如果是同一人做為,其實也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去變更殺人手法,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而且十年前的案子有許多東西也沒被報導出來,犯人大可以選擇較不會露出破綻的狙擊才是。
竃門炭治郎皺起眉頭,這些以目前來說都只能說是他自己的假設,沒有完整的證據可以佐證這個猜想,而上層又不可能因為他這個猜測去重啟調查十年前的那個案子,除非……除非請求我妻善逸以案件重要關係人的身分協助調查。
想法從腦海浮現的剎那立刻被竃門炭治郎自己否決掉。他不會再讓我妻善逸去冒這個險,即便我妻善逸說他收到了一封信件,而這封信件極有可能會是破案的關鍵,但那又如何,內容只簡短的說明他知道殺害桑島爺爺的兇手是誰,沒有署名、地址,這封信的真假無從得知,在真實性不足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讓我妻善逸涉險!
手機的通知聲在安靜的室內格外響亮,他抬起埋首在書桌前的腦袋定神一看,通知欄上顯示了物品歸還四個字才想起明天就是要把筆記本歸還給鑑識組的日子,突然很慶幸自己那天有先在手機行事曆上特意標記時間,不然以他這兩天的狀況來看,百分之百會把這件事給忘掉。
這個通知除了是物品歸還通知外,其實也正告訴著他已經過了零點了,他感冒才剛好,如果不想再惡化的話他應該要趕緊去休息才是。他捏了捏肩頸、身了個懶腰後才開始收拾著散亂在桌上的資料,整齊有序的擺放好,待收拾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把那本筆記本放進公事包,然後走向臥室拿著睡衣步入浴室。
站在花灑下任憑水珠沿著他精實分明的軀體滑至地面,溫熱的水蒸氣在淋浴室內瀰漫。
竃門炭治郎抹掉臉上多餘的水滴,赤眸在燈光的投射下顯得更加的深紅,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地板上匯聚起來的小水窪。
筆記本的事情,也許明天得去鑑識組延長借閱期限,又或者,他能向我妻善逸借得那封信件,但前提下是,我妻善逸願意借給他。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的話,我妻善逸之所以會想要看那本筆記本,無疑就是懷疑那封信件是筆記本的擁有者所寄出給他的。
那是一個合理的懷疑,就連他自己也這麼認為。能擁有一個屬於桑島慈悟郎親自贈與的筆記本,這世界上能有幾個?他記得從前我妻善逸曾經拿過類似的筆記本向他炫耀過,說這可是只有被爺爺所認可的人才可以獲得的,那麼桑島慈悟郎在世時究竟認同過多少人?這恐怕只有我妻善逸曉得,不過就以他的理解,桑島慈悟郎是個嚴謹恪守原則的人,絕對不是那種隨便就可以給予他人貴重物品的,所以死者山口有可能在很久以前就認識桑島慈悟郎,而且兩人的關係還並不只是萍水相逢。
竃門炭治郎關掉花灑,指頭停留在那處,瀏海上的水滴滴答墜落,與地板上的水窪結為一體,他不安的想,如果……如果真的和他們所猜測的一樣,那我妻善逸現在站著的位置是何等的危險……難保下一次遇險的就會是我妻善逸……。緊握著花灑開關的指頭因力道強勁的關係呈現反白,假設真的走到了如此地步……,他表情嚴肅的看著花灑開關,那他也絕對不會再讓我妻善逸獨自面對,不會再讓整件事情重蹈覆徹!
他,對著自己發誓。
竃門炭治郎鬆開手步出淋浴間,他扯下掛在牆上的浴巾胡亂的擦乾自己,吹乾頭髮的同時也順道把自己洗漱完畢,再次回到臥室時已是夜深人靜,他熄滅所有的燈光,爬上床,當腦袋確實的觸及到枕頭時,睡意速地席捲而來,他也不掙扎的任由它們把他帶入夢境。
這一天的夢裡,沒有寒冷的冬夜,沒有急速奔跑的他,沒有令人諷刺的街道,只有嘈雜熱鬧的校園門口與站在校門前對著他笑的燦爛的我妻善逸……。
TBC
好久不見......提前來過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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