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警官竈門炭治郎X偵探秘書我妻善逸
*角色個性恐偏掉
*原創角色有,無法接受請避雷
*文內知識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沒意外應該是非常狗血的故事
第七章
「你在看什麼?」
話語一出,那人挑了挑眉,收回視線,「沒什麼,只是想說,你再不停下你倒茶的動作,我那昂貴到不行的早餐茶就要浪費了。」
我妻善逸愣了愣才察覺那人是在說什麼,他趕緊停下手上的動作,慌張的抽起餐桌旁的紙巾擦拭著已從杯裡滿出來差一點就要從杯下的盤子裡溢出的茶。
茶香頓時充滿了整個室內,漢斯裝模作樣的搖搖頭嘆息,「唉,那可是英國貴族專用的茶葉啊,可惜了可惜了。」
我妻善逸尷尬的琥珀色眼球左飄右飄,最後還是把視線停留在坐在他正前方的人身上,「呃......抱歉......?」
「算了,」他說,然後看了看那張看似在道歉實際上根本無所謂的表情,「所以,你面試失敗了?還是遇到竈門炭治郎?」
我妻善逸默不作聲地移開視線。他再一次的了解到他的贊助者是個多麼令人討厭的人,先不論他是從哪點知曉他遇到了竈門炭治郎,光他這個洞察力十足的能力就讓他很吃不消了,有種,站在他面前彷彿是被攤開來一覽無疑一樣。
「所以呢?你這次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漢斯回以一個「這需要問嗎?」的眼神,「你自己照照鏡子,這張臉不是失戀就是被別人甩,明眼人都馬看的出來。」
我妻善逸無言以對,只能用那本就不凶狠的眼瞪著。不過這兩個詞對他而言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他們根本連在一起都沒有,哪來的失戀,再說了,被別人甩?怎麼可能。那時,各方各面來說,是他甩了竃門炭治郎吧,用了連他自己也覺得可惡的方式……。他嘆了口氣,據實以告。
「那根本不算面試,相反的,反而是被請求去上班,在遇到炭治郎後。那事務所老闆好像是炭治郎的學弟。還猜出我們這次回來是為了爺爺的事情,我本不想答應的,就像你說的,如果我要把危險帶離,那就必須得跟他有所切除,可剛回來的我們要拿什麼去追查?就憑那封毫無線索的信件?所以我答應了,因為那事務所老闆說他在警察裡面還是有些人脈,如果要查些什麼還是比較方便。」
「你知道,身為贊助商,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支持你,」漢斯頓了頓,聳肩,「但,我真不知道你們竟然這麼......那是什麼詞......命中注定?」
命中註定嗎?現在的他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來個溫馨大重逢啊……。
感受到了前方如箭般射過來的眼神後,漢斯止住了接下來本想說的話,改了口,「是說,你有看到剛剛的新聞嗎?」
「什麼?」
「在某公園......是吧?那是公園吧?」漢斯拿出手機指著螢幕上的報導,「好像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欸。」
欸?
*
警方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圍繞在離警視廳只需要15分鐘路程的公園外圍,竈門炭治郎邊伸手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邊微彎下身子進入警戒線內,在附近派出所員警的指引下走到了案發現場,灰色的篷布蓋住了以毫無血色的遺體,他蹲下身掀開篷布的一隅,濃郁的血腥味頓時遮住了嗅覺,他蹙緊眉頭,遺體腹部處的傷口血肉模糊,隱約還可以看到疑似是內臟的某個部位裸露而出,初步研判死因應該是由那而起。
在大致上看過一輪後,正準備蓋回灰色篷布的手停了下來,不知為何,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這應該不是件再平常不過的兇殺案。替遺體蓋好篷布後,他像往常一樣,閉上雙眼雙手合十的跪拜。
「怎麼樣?」
頭頂上方處傳來了聲響,竈門炭治郎起身,先向自己的新隊長行禮後才開始報告,「死者是男性,死因應該是左腹部側的多次刺傷——。」
「多次刺傷?」
「是的,是根據傷口處的傷痕判斷。死者身上還未搜到能證明身份的文件,但由於身上穿著白袍,所以我認為可能是醫生或是研究員。」
「恩......,」宇髓天元瞥了瞥身旁與平時不太一樣的人,他由上至下掃了一遍後,終於在某個地方發現了問題,「你......領帶沒繫好就算了,身上那華麗的酒味是怎麼回事?」
竈門炭治郎有些愧疚,但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身為一名警官在執勤前一天晚上跟朋友喝到爛醉這件事情他怎敢啟齒。他搔了搔頭,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任何話語,耳根子漸漸被羞恥染上紅暈,只好行個90度禮並運用腹部的力量大聲的道歉,興許是因為臉上的表情帶著懺悔居多,對方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提醒自己下次別喝太多。
「沒事,這沒什麼,也不是小孩了,感情的事情也就那樣,好好處理一下就好,如果是失戀的話,也可以找我華麗的好好喝一杯的。」
「......。」
有那麼明顯嗎?他想著。昨天的事情,他也大致上預料的到,與我妻善逸相遇大概會是什麼樣的場面,只是,他沒想到,他們兩人的第一句話竟是那麼的沈重……。
殺人犯……,如果我妻善逸也這麼想的話,他承認,也虛心接受,十年前的事情,連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即使認識的人都認為這件事情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但他就是無法,無法去漠視自己的錯誤。
醉後的副作用再次襲來,他輕按壓著疼痛的太陽穴,眉頭比幾分鐘前更加的深鎖,本想以這種方式來減緩身體的不適感,但似乎不管用,這讓他感覺更不舒服了。
就在打算先溜去附近藥房買顆頭痛藥吃時,一名身穿巡邏警員制服的男子小跑步了過來,向兩位警官行禮致意後,才開口說明來意。
「報告!警官,死者身分已經查明了,是K集團旗下的研究所裡的研究員!」
「研究員?」宇髓天元看了一眼身旁還在宿醉中的某人,接著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是的,死者山口脩一,50歲,碩士一畢業後就任職於K集團旗下的研究所沒有離開過,父母已離世,沒有娶妻生子,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生活,詢問下來也看不出來與人結怨,但近期精神狀況似乎有點不濟,同事們問下來好像是研究的案子一直沒有結果,導致壓力過大。」
「壓力過大?我現在感覺也一個頭兩個大啊……,聽下來似乎也沒什麼對破案有幫助的事,算了,先這樣吧,跟鑑識人員說等等都調查完後把遺體送往法醫那邊解剖,然後請還在外面看戲的群眾都離開。」
「是!」
目送小跑步離開的巡邏警員後,宇髓天元饒有興致的把視線轉向旁邊正在觀察四周的他的新隊員。
「研究員?要跟我解釋一下你怎麼知道的嗎?竈門。」
「啊……是!是味道,雖然一開始只能聞到濃郁的血腥味,但這血腥味後還有一點不同種類的化學物質參合在一起的味道,再加上白袍,才會猜測也許是研究員或是醫生。」竈門炭治郎說。
「噢——。」他是聽說過這小夥子鼻子挺靈的,沒想到親自見識過後還真讓他有點意外,起初在他勉為其難的接收他的新隊員時,他還真的有點對這件事情表示不滿,不過現在看來,他得請那位長官吃頓飯了啊。竃門炭治郎,比他所想像的更加的優秀。「臭小子,挺厲害的嘛!」
竈門炭治郎笑了笑,只是現在他的心思並沒有在這上面,在剛剛掃過四周時,他看到了一抹黃,是他最為熟悉的顏色,本想邁開步伐走過去,但想到昨天相遇的場景,腳上那一步就怎麼樣也無法邁出,我妻善逸現在怎麼看他的,他還不清楚嗎?
竈門炭治郎,你難道忘了,現在對善逸來說,你只是個殺人犯啊!
他想著。藏在褲子口袋裡的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剪得平整的指甲在手掌內印出了痕跡,內心深處傳來的疼痛使他無法正常呼吸,不是心臟病,他知道,他身體好得很,前陣子的考核還拿到了不錯的成績。
他用力的深呼吸,望著我妻善逸和另外一個他沒看過也不認識的男人離去。那男人......是誰?他疑惑著,沒多久像是潑了冷水後的恍然大悟,這與他又有什麼關係?我妻善逸與誰深交、與誰相愛,那也不會是他,至始至終都不會是他。
拿出放在西裝外套內襯的那包香菸,他不知道是否該點起一根讓尼古丁來麻痺自己,頭痛感更加的劇烈,最後,他還是把那包香菸放回原位,因為,現場仍在調查中,不合時宜,他可不想因為一點煙灰搗亂了現場調查,然後寫一篇每個員警都討厭寫的悔過書。
他大口的吐氣,轉身,再次回到案發現場,也使自己與我妻善逸的距離越拉越遠、越拉越遠,直到,看不見彼此。
TBC
終於寫到案件的地方了(哭。
社畜好累,但還是好想寫完它,炭哥沒事,只是一個男人不要你而已!
接下來可能開始更加忙碌,會努力的!希望還是有人再期待這篇故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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