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炭X花魁善
*歷史有待考察,請先不要較真
*復健文,如果可以的話請往下欣賞吧
吉原遊廓,從古至今,有著幾項成文規定,不論是生活在此的,或是遠到而來的,皆嚴守紀律,違反者不是被重金罰款外,就是從此無法再踏入吉原。
而這幾項規定裡,其中一項即是———
「客人只許嫖宿一晚,不許連著過夜」。
此時,正是結束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迎來文化合併的大正年代———
打完戰後光榮歸國的士兵們在長官的邀請下,第一次踏入了這個充滿著男女情愛、煽情腥色的場所。
「你們這些還沒長大的毛頭小子,紅著臉也要給我好好看看這越夜越美麗的地方!」這是竃門炭治郎的長官消失在人群裡前對著他們所說的話。
這讓他著實苦腦。
他鬆了鬆軍服上立領處的扣子,露出裡頭乾淨的徹底的白色西服,再解開西服上的第一顆鈕扣,使得被軍服勒住的脖頸處得到了瞬間的自由,他長嘆一口氣。
遊廓,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簡單來說,就是合法的紅燈區,即使是出生於偏遠山區小鎮的他也是知曉一二的,但,因為怎麼想都跟自己八桿子打不著,所以裡面的事情,他從來也沒有太在意,弟弟妹妹問起時,他也只是隨便應付應付的說,「那不是我們該進去的地方。」
只是現在……。
他環顧著四周,每一處建築物上皆有塗滿胭脂水粉、香氣四溢的女子在廊下招攬客人,雖沒有街坊鄰居中聽來的過於暴露的衣物,但她們臉上的笑容仍是讓竃門炭治郎的臉頰泛起了羞澀的紅。
「那個......。」
身後傳來了輕盈的聲響,使得還呆愣在原地包括竃門炭治郎的幾位士兵回過神來,一齊轉身看向聲音的去處。
在外地忙的打仗,連保護自己的性命都來不及了,更何況是接近女色這種事情,因此,在看到身後女子那青澀稚嫩的臉龐、楚楚可憐的眼、身上四溢飄散的香味,他們無一個可以正眼直視。
「那個,」女子再次出聲,「看你們好像是第一次來到吉原遊廓,我們是新開的茶屋,如果不介意的話歡迎來看看。」伸手從袖口處拿出一張小而細長,形似便簽的名片交給了站在最前頭的竃門炭治郎,待後者接到名片時還不忘輕撫一下對方的手指,細嫩的觸感觸碰到相較粗糙的肌膚時,惹的竃門炭治郎本已微紅的雙頰又加上了幾分紅,完全沒注意到從四方殺來的眼神,當他再次回過神來時,已經木訥的像對方揮手道別,目送對方消失在自己面前。
「真好啊,明明在場就還有我們幾個臭男人在,偏偏人家就是只給你名片,還有意無意的挑逗你,好福氣啊,竃門。」
酸澀的氣味嗆入鼻腔,竃門炭治郎回身看了看與他相對要好的兄弟——後藤。他有點尷尬的搔了搔後腦,「可能因為我站的離她比較近吧。」
後藤輕挑眉角,看著還在被其他同期捉弄,正在給他發射求助信號的池面朋友。
站的離她比較近?我看那女的眼球都要黏在你身上了好嗎!該死的池面!
他憤憤的想,不理會竃門炭治郎的求救,跟著其他人一起鬧著,直到他們附近響起了看熱鬧的喧鬧聲。
一群人停下手邊的動作,開始望向已空出中間道路的兩排人流,各個停下腳步,佇立在兩旁欣賞著由禿與新造領著前去迎接客人的花魁。
「那不是京極屋的善子花魁嗎?這次又是哪位運氣好的商人拔得頭籌。」
「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好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他那彈奏三味線的音調,前奏至中途宛如深陷在雷雨交加的深淵裡,中後段直至最後的轉折點更讓人流連忘返,聽過的人都讚不絕口!」
「可聽說即使你花了大把金錢設了三次宴還不一定會受善子花魁青睞呢!小道消息,據說還沒有人可以跟她單獨過上一個晚上!」
「什麼!?那看來我得加把勁了!」
類似的對話從各處傳進了竃門炭治郎耳裡,心裡的不舒服以及厭惡感油然而生。明明都是一樣出生在這片土地上的,明明都是一樣生為人類的物種,為什麼會有這種男尊女卑的歧視!
這讓他想起了遠在家鄉的妹妹,如果自己的妹妹也被這種輕浮的、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性欺負,那他可以保證,這個人將有可能看不到隔天的太陽,如果真的有的話。
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注視著與他擦肩而過的善子花魁,清新帶著果香的味道隨著擺動的雙臂沁入鼻腔。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這位花魁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然後開開心心地離開遊廓,他對著看不到的神明祈禱著。
「我說,」身旁再次傳來了他熟悉到不行的音調,「你再怎麼深情款款的看著人家,人家也看不上你啊!」後藤說。
「欸?」竈門炭治郎楞頭的回應著,沒多久才恍然大悟,羞澀的紅暈再次染上他因長期曬著陽光而有些黝黑的臉,「我......我才沒那樣想!」
「嗯——?」他拉長了尾音有點不太相信地撇了一眼。「沒事,道理我都懂,至少你讓我知道了你還是個有慾望的男人。」
在與竃門炭治郎相識的這段時間多多少少也知曉他的性格,不太親近女色,但為人親和,只要有麻煩不管是男是女他一定會幫到底,再加上那張池面臉,都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債。用一個詞來概括的話,那就是「行走式中央空調」。
喔,他忘了說,憑著他多年來的觀察力以及對方總是會在年上女性面前臉紅這點來看,他,竃門炭治郎似乎挺喜歡年上女性的。
就好比現在。
「沒事沒事,人家可是超有名又漂亮的花魁,誰能不喜歡呢?」
「就、說、了!我沒有想到那種事情!」
那你臉紅成那樣是什麼意思?
後藤挑起一邊眉毛。
讀懂了好友臉上的訊息後,竃門炭治郎咪起了眼決定不再理會他。
隨後,他們還是依照了長官的意思在這街道晃了晃,享受一下這長者們口中的不夜城,可搞笑的是,他們任何一家茶屋都不敢踏進半步,也不是說身上沒有半毛錢,長官在把他們遺棄在這時還給了每個人不少,所以說起來就只是沒那個膽,只敢與在窗內朦朧薄霧中的遊女揮著手打招呼。
本打算在逛一下就打道回府的眾人,在聽到離他們不過幾呎距離的前方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謾罵聲後,他們決定先去瞧瞧到底發生了什麼。
「賠得起嗎你!不過是沒錢被賣到這裡來的小鬼!走路還敢不看路!被你弄髒的這身衣服我看你就算賣藝一生也賠不起吧!」
男子拎起女孩的衣領就是一陣怒罵,這讓剛小跑步過來正義感十足、且有妹妹的竃門炭治郎升起了不具名的怒火。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擋在了女孩的面前。
「你沒看到她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嗎!而且她也只是不小心的,根本不需要這樣!」他把女孩護在身後,底氣十足的喊著。在瞥見好不容易從人牆中擠過來的友人後,順勢讓對方接過已嚇到渾身發抖的女孩。
「你誰啊?關你什麼事!」
「我叫竃門炭治郎!在你欺負弱小者時就關我的事了!」他大力的拍著胸脯。
「哈?莫名其妙!你在不讓她給我賠禮道歉,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男子舉起雙手,左手掌用力壓著右手指節發出卡呲卡呲的聲響。
「她剛剛已經向您道歉很多次了!是您一直不領情的!」
「廢話少說!」男子慣用手緊握成拳,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灌在那拳裡,憤怒的揮向還佇立在他面前的竃門炭治郎。
就在竃門炭治郎已做好準備要接下這拳時,由遠而近的鈴鐺聲忽地傳來,使兩人停止了動作。
竃門炭治郎再次聞到了那甜而不膩的果香味,他循著味道四處張望,果然在不遠處瞧見了正要路過他們的善子花魁。
嘈雜的人聲頓時安靜了下來,本還站在中間的兩人也在旁人的催促下往旁邊移動,讓出了中間的走道,剛才所引起的小鬧劇也在此畫下了句點。
他們也沒停留多長時間,把女孩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後,眾人還是決定離開了這不夜城。
「不好意思,請問是竈門先生嗎?」恭敬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竈門炭治郎覺得疑惑,但還是回應了。
「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們花魁想答謝您剛才救了那位女孩,所以想請您移駕到我們茶屋喝杯茶。」
「欸?謝謝你們的好意,但這只是小事,不需要這麼做的!」竈門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擺擺手,「也幫我謝謝你們花魁,好意我心領了!」
「我們花魁說了,」那人頓了頓,「如果您沒答應,那就表示我們誠意不足,這樣會愧對女孩的救命恩人的。」
「這......」竈門炭治郎有些不知所措,帶著求救的眼神對身旁的好友發出了信號,但似乎並不管用。對方更是發出了「真好命啊你,池面男!你要是敢拒絕你就死定了!」的眼神回擊,事實上那發著紅光的眼神就如同一把利刃正架在自己脖頸處一樣,這使竃門炭治郎更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嚥下那堵在他喉間的口水,摸著頸部確認那把利刃是否真抵著他,幸好沒有。
然後,他就被帶到了所有男人都想進去的房間。
*
「花魁說,請您先在這稍等一下。」
「啊……是!」
在女侍拉起拉門後,竃門炭治郎正襟危坐,他環顧四周,房內乾淨的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沒有繁雜的物品、華麗的飾品以及本應該會在此的化妝台,是的,什麼都沒有,但可以確信的事,善子花魁就是住宿在這個房間的,只因為這裡充滿著濃而不膩的果香味。
他動了動鼻,果香就會隨著流動的空氣沁入鼻腔,一閉上眼,花魁的容貌宛如就在眼前一樣浮現而出。他害臊的睜開眼,左顧右盼,慶幸房裡目前只有他一人,他鬆了一口氣,但內心的悸動感不會騙人,這次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我這是怎麼了……。」竃門炭治郎摸了自己的左胸,心臟砰砰砰的急速跳動著,他有點不敢置信,自己明明只匆匆望了一眼,為什麼心裡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難道自己真的跟那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性一樣?
「噗——,不是吧?難不成我看走眼了?」
「!?」
竃門炭治郎就著右手附在左胸上、滿臉通紅跪坐在榻榻米的姿勢回頭往發聲處看去。
「善……善子花魁!?我……我……。」
「你……你……怎麼了嗎?」
「……。」
竃門炭治郎已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只感覺到他那砰砰砰個不停的心臟彷彿要從嘴裡衝出來似的。
天……是善子花魁……。他想著。
「噗——有需要這麼戲劇性嗎?」花魁笑道。
嗯?
「你……你聽得到我心裡的話?」
「正確來說,是的。」善子莞爾,「所以,你現在最好讓你那顆跳的迅速的心臟安靜一下,不然我真的會受不了。」
「欸?啊!不好意思!」竃門炭治郎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出,讓自己雀躍不已的心臟冷靜一下。
「所以,」他忽地想到了什麼再次開口,眼神裡帶著憐憫,「您在去迎接客人的路上其實都聽的到那些不是那麼好聽的言語嗎?」
這倒是讓善子愣了一下,她笑了笑,「在這個爾虞我詐、只有男歡鮮少女愛的地方,要生存下去就只能這樣。」
這是帶她進來的那個人說的,要她牢牢記在心裡,她一刻也沒忘掉。從小就被父母拋棄,她努力的在社會上打滾,賺足的錢本想著要好好過下半輩子的,結果卻被愛人騙光了財產。沒了錢,連為自己飽餐一頓都無法,而後又因不知名的原因發現自己竟然因愛人的關係積欠了一屁股的債,被抓回去當奴隸。最底層的生活她什麼都經歷過,吃別人不要的食物、與老鼠昆蟲等睡在一起等,她以為此生就這樣了,好在老天開眼,她被本來的債主賣到了遊廓,因聽力極佳及小心翼翼的態度,她開始站穩了腳步,一步一腳印,走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所以,那些言語她根本毫不在乎,甚至不屑一顧。但,卻有一個人,一個只是路過、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人,因為那些話語而感到憤怒、對自己打抱不平。
那心聲誠懇、疼惜、溫柔到令人想哭。因此當再次相遇時,她情不自禁的出手相救,雖然從旁人的眼光來看只是她又碰巧路過了那,但明眼的人一看就知,她是故意要走那條路的,因此回到了京極屋後免不了被責罵了一番,可她不在意。
「是這樣啊……,那您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嗎?」
「你應該曉得,我們這種人要離開除非是有人買下了我們或是自己還清的債款,不然是永遠也離不開的。」她笑笑的回答道,表情更是泰然自若,彷彿已經看清了一般。
「我……。」竃門炭治郎啞口無言,本就沒什麼心機的腦袋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只好一味的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道歉。
「這沒什麼的,不用放在心上,再者,我邀請你來並不是要談論這些事情的。」
善子起身,走向了還正坐在她對面懵懂無知的可愛男子,她笑的嫵媚與男子對視,朱紅色的瞳倒映著她如琥珀一般閃亮的眼珠,「我邀請你來……,」她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伸出的食指有意無意的在男子胸口處畫圓挑逗,吐出的鼻息噴灑在已紅透散發著熱氣的耳廓,「是為了感謝你救了那個女孩。」
「我……。」竃門炭治郎手足無措的以雙手撐在後側的姿勢任人擺佈,漲紅的臉正昭示著他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可憐的毫無經驗。
「等……等……。」他輕握住還在他胸口上玩弄著那快被解開的扣子的纖細小手,不敢直視對方的視線不小心的瞥見自己跨間的反應,他懊惱羞愧的閉上眼。
喔……天……該死的,竃門炭治郎,你真是畜生!
「善……善子花魁,您……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真的……不需要做到這樣……。」他輕輕地推著跨坐在他左腿上的人兒,無奈的是,只要他一使點力氣,那人就會更努力的不被自己推開。
「善逸……。」人兒在他耳邊輕聲,「叫我善逸。」
「善……善逸……。」他複誦著。
「謝謝……。」答謝似的在竃門炭治郎左勃頸處落下吻痕,接著雙手撐起不敢直視他的那張臉強迫性的與自己對視。「看著我,竃門先生,看著我。」
蠱惑般的聲音及更加濃郁的果香味傳來,竃門炭治郎不得不睜開那幾分鐘前還一直緊閉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被淚水浸濕了的金黃色琥珀石,這不禁讓他慌了一下。
為了不讓他身上的人摔下來,他一手扶住對方的腰側,一手輕拭去殘留在對方眼角上的淚水。
「您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所以不願意看我一眼嗎?」鼓起的腮幫子襯著薄紅的羞澀,雙腿更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跨坐在竃門炭治郎身上。
「不!不是的!善子……善逸長的很好看!很漂亮!」
「那就好好看著我吧!」
「嗯……欸?」竃門炭治郎還沒反應過來,溫熱的手掌已經伸進包裹緊實的衣服裡,他敢緊捉住那隻在他腹肌上任意撫摸的手,眼裡滿是驚慌,「等……!等等……!」
再一次的被打斷使善逸不悅的微瞇起眼瞪著在他身下滿臉紅透、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的頂著他的男人。
「吶,我不會把你吃了,所以你放心吧!」
不是這個問題啊……。竃門炭治郎想。
不然是什麼問題!善逸奴奴嘴。左思右想後,他決定放棄思考,還是按照自己的步調來。
不顧還握著他手腕的手,他更往上探去,停在了兩胸間,語氣上輕聲帶點氣音,「放心的交給我,好嗎?」
竃門炭治郎張嘴然後闔上,重複了幾次後,理智仍是輸給了內心的慾望,他淺淺的、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像個不吵不鬧的小孩一樣。
善逸見對方終於不再抵抗後,揚起嘴角靠近,獎勵似的先在竃門炭治郎眉間、左臉、右臉一路向下至露出的勃頸處印下吻痕,接著雙手並用的解開軍服以及襯衫的鈕扣,再俯下身親吻著胸口、腹部,指腹也隨著動作向下移動,到了褲口,他緩慢的解開礙眼的皮帶,但不急於鬆開褲頭上的鈕扣,只是讓指頭在那逗留一會。
視線向上望去,瞧見那張明明很害羞但還是直直盯著他的人的臉。他微笑,開口,「該全做完?還是一半就好。」
「……欸?」什麼?因興奮而急促呼吸正上下起伏著的胸口頓時停了下來。做完?一半?什麼東西?竃門炭治郎滿臉疑惑。
善逸笑出聲,「沒事,我來拿捏好了。」
他想著,第一次還是不要太激烈的好。隨後繼續起剛剛的動作,他把竃門炭治郎身下的褲子脫至膝蓋處,比一般尺寸還略大的什物猛然彈出,險些打中了離的有點近的臉頰,善逸驚呼一聲,對於這個尺寸他倒是挺驚訝的。
「……。」
就著現在這個畫面,衣衫不整的上半身、裸露在外的下半身,以及雙腿間非常有精神那個,竃門炭治郎尷尬的摀住自己的臉。
啊……,明明是長男說……。
只是,他還沒時間向上帝懺悔,昂首的炙熱已被一把握住。
嘶——。
他……他還沒準備好啊……!
「放輕鬆,竃門先生。」善逸耳語,手上的動作開始緩慢的上下套弄著。從前頭往下至根部,再由根部回到前頭,緩緩的、緩緩的反覆動著。
極度緩慢的速度讓手中的炙熱又更加的滾燙,指頭上因長期彈奏著樂器所留下的繭跟著動作一下一下的刺激,使得前端不斷地吐出清夜。
「嗯……哈……。」竃門炭治郎喘著氣,想伸手去制止,可內心的慾望卻讓他繼續享受這一刻。因此,他……跟隨了內心的慾望。
噢,挺享受的。善逸看著閉上眼的竃門炭治郎,變換了動作,帶繭的指尖包覆住黏膩的前頭,掌心畫圓般地摩擦,另一隻手則從對方腹部游移到胸前挺立的紅點,挑撥逗弄。
雙重的夾擊下,爽的竃門炭治郎天靈蓋都在發麻,要不是手緊握成拳,還帶有一絲理智,他這會兒應該早就棄械投降。
「等……,慢點……。」他欲仙欲死的懇求,得到的回應卻是加快速度的套弄。
啊……不行……!
他感覺到不出幾秒就會迎來的快感在停止的動作得到緩解。濃郁的果香越發的濃烈,微睜開雙眼,鼻尖與鼻尖的距離只剩下一釐米,他屏住呼吸認真的注視著對方。好看的眼眸、悅耳的聲音、好聞的味道,全都在吸引著他。
「再沒有動作,就不是男人喔。」
彷彿得到了允諾,竃門炭治郎吻上那紅潤的唇,不帶有任何色情,獻上他的初吻。
片刻,他們離開了彼此,帶著少許的遺憾,身下的動作再次啟動,比照先前的速度,他不再隱忍,乖順的釋放沈寂已久的慾望。
哈……哈……。射後的腦袋一片空白,疲憊的身軀呈現一個大字倒臥在榻榻米上。什麼都不想動,他今晚交代了他所有的第一次,包括初吻、包括第一次的射精。
竃門炭治郎就著這樣的姿勢睡了過去,迷濛中他感覺到有人幫他換了衣服、擦了身體,似乎還有說了什麼話,但他真的累到連爬起來道謝的力氣都沒了,索性讓自己任人擺佈。
「你知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啊。」
*
竃門炭治郎一路睡到了隔天清晨,微薄的日照悄悄探入,他伸手擋住直射在他臉上的日光,朦朧的視線裡除了陽光外還有一抹好看的金色。
好看的金色……。他猛然驚醒,起身,瞪大的雙眼直視著前方從昨晚開始就一直令他魂牽夢縈的人。
那人嘴角微揚,忍俊不禁,「醒啦,我送你離開吧。」
鈴鐺般悅耳的聲音以及與昨晚相比相較甜淡的果香味使得竃門炭治郎一早醒來就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乖順的點著頭。
換好衣服,離開了京極屋,他被善逸領到遊廓入口。
遺憾的心情溢於言表,他與善逸對視,道別的話語堵在喉間,整理好情緒再次張嘴時,一把有力的力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溫熱的唇瓣緊貼著彼此,他們相吻、相擁。
「我叫我妻善逸,」我妻善逸在對方耳旁輕聲,「希望你能記得我……。」
我妻……善逸……。他想,他不會忘的。
離開後,竃門炭治郎回到了軍隊,被好友後藤問起時,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反問——
「後藤,你能教我如何快速的賺取金錢嗎?」
「蛤……?」
不……不會吧……。
END
寫不下的設定:
善子花魁其實是男扮女裝,炭治郎在一開始與花魁插肩而過時就知道了,因為男生與女生的味道是不一樣的,但他其實一開始也有點恍惚,善逸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過於甜膩。沒有拆穿也是因為感覺對方是有苦衷才這樣做的。(善良好男人)
後藤是炭治郎因戰爭受傷被迫留在後方休養時對他多方照顧的後備軍人,主要工作是上前線搬運傷者及遺體回到後方。炭治郎身體比較好後也會幫助後藤處理事情,不知不覺就成為了好朋友。
被炭治郎所救的女孩其實是之後預備在善子花魁身邊學習的新造(遊女見習生)。
這篇其實斷斷續續寫了快一個月,如果看的卡卡的 先在這邊致歉,本來一開始是想在遊敦篇開始時就寫完的,結果諸多事情煩身,外加查了一點資料(好像也沒用到),導致現在才寫完,真的是非常抱歉!但其實寫完才發現好像跟之前所想寫的不太一樣,不過,還是生出了善子花魁(笑)。總之,寫的不好請見諒,後續還會不會有善子花魁也不一定,就先這樣啦~!
祝2022的各位能有好的一年!新年快樂!2022也請大家多多指教。(〃ω〃)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