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警官竈門炭治郎X偵探秘書我妻善逸
*角色個性恐偏掉
*原創角色有,無法接受請避雷
*文內知識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沒意外應該是非常狗血的故事
第八章
「看那環境很眼熟,原來真的是我們附近那個小公園啊!」
他們離開了案發現場,漢斯餘光瞥了一下身旁的人,見對方仍是沒給他什麼反應倒是起了壞心。如果他沒猜錯,剛剛在案發現場正中間、穿著整齊,雖領帶鬆鬆的掛在那但仍不失帥氣感,反倒還增添了一點慵懶的小警官應該就是現在自己身旁這位曾經說過的、至今仍喜歡但不能愛的悲情故事裡的主人翁——竃門炭治郎吧。
其實,看我妻善逸剛剛兩顆眼珠子都在那人身上,他走到哪,那雙眼珠子就跟到哪,再加上離開案發現場後整路半點聲音都沒發出,失神失到現在把他帶去賣了都不知道的樣子就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了。
嘛,他最近也挺無聊的,跟著我妻善逸回國後,他本以為可以悠閒地度個假的,結果不知道是哪裡走漏了風聲,電話一通接著一通都是當地的知名人士為了歡迎他的到來而舉辦的酒會,害得他不得不一一參與,直到今天才終於讓他盼到了一個空檔,所以既然發現了有趣的事情那就來戲弄一下吧!
「那位帥哥,就是竃門炭治郎吧。」他說。
「欸?」
原來竈門炭治郎這五個字是鑰匙啊。
「如果我是你,當初就不會丟下他一個人遠走高飛,明明長的挺帥的說,還是我的菜呢,雖然也有認識亞洲人,但這麼帥的還是第一次看到,起初聽到你說到他時,我還想說是什麼普通直男嗎,今日一看,我都快被他吸引了,如果你不要的話,我可以接收啦,如何?對你很好齁。」
「你…你說什麼……?」我妻善逸一頭霧水。他說什麼?他想要炭治郎?蛤?
漢斯以為我妻善逸還處於發愣的狀態,他壞笑的再重複一次,「我說,如果你不要竃門炭治郎的話,那我要了。」
「蛤?你在說什麼?是誰當初跟我說『要把他帶離危險,你必須割捨與他的一切。』的,然後你現在來跟我說,『欸,如果你不要炭治郎,那我要了!』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敬愛的漢斯大老闆。」我妻善逸有些氣急敗壞,他知道漢斯只是在開玩笑,根本不用去理會他,但不知道為什麼,內心卻有一團無名火正被點燃。
「怎麼了?不行?」漢斯挑起眉角,玩笑歸玩笑,但他還真沒想到提到竈門炭治郎會讓我妻善逸發這麽大的火。
「我……」話語已來到了嘴邊,但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身分開口,便再次闔上。
我的,他想。那是他衝上嘴邊差點說出的真心話。
在飛機上前的他是怎麼表態的,他可以為了不讓竃門炭治郎受到傷害而不去接近他,甚至傷害他,讓他們從此不再有任何接近彼此的機會,之後竃門炭治郎就會討厭他、憎恨他,然後他就能順理成章的在背後默默守護他,他本來都想好了……都做好覺悟了,結果呢?
當再次遇見對方時,什麼都亂了套,竈門炭治郎那發自內心渴望他、仍喜歡他的心音十年來從來沒變過,還更加的強烈。而自己呢?一塌糊塗。
因為爺爺的案子不知道從何調查起,所以接受了事務所的邀約?這理由被爺爺聽到肯定會被罵的,案件的真相是自己一步一腳印探尋得來的,這是爺爺教導的,他絕對不會忘,所以,他比誰都還清楚,他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才答應的,無疑就是,竈門炭治郎。
但不行,他想著,如果竈門炭治郎因為他而不小心發生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他該怎麼向竃門家交代,他又該怎麼活在沒有竈門炭治郎的世界。他不敢去想因為自己的關係而造成了無法挽回的結果,所以,他還是必須得與竈門炭治郎劃清界線,這也是最好的打算,對他、我妻善逸而言。
漢斯看著對方默不做聲,眉頭比之前更加深鎖、一副等等再說什麼一定會爆哭給你看的臉後,才察覺自己這次可能真的玩笑開過頭了,趕緊出言道歉,「好啦好啦,跟你開玩笑的,我對竈門炭治郎完——全沒有意思,」他像個乖巧懂事的童子軍舉起手伸出四指在耳邊發誓,「即使有也已經煙消雲散、灰飛煙滅了!」
「所以剛剛是有這種想法?」我妻善逸瞥了一眼身旁的童子軍。
「沒有!絕對沒有——!」漢斯慌張的左右搖晃著頭部。拜託,你那彷彿可以殺人的眼神都表現出來了,我還敢胡思亂想什麼嗎!?
「那你在緊張什麼?」
漢斯嚥下一口唾液。不不不,你那張臉也是怪可怕的啊!即使與你再有多相熟,也是會緊張的啊!他在心裡吶喊道。
「算了,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妻善逸壓低了嗓,似是在自言自語,但漢斯清楚他是在跟他說,「不過倒是讓我更明確的知道一件事,我與炭治郎是絕對不行也無法再回到從前那樣。」
曾經擁有,也是很好的。他想。
兩人沿著街道上走著,誰也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響。我妻善逸需要安靜的空間,而漢斯卻是不明所以,直到裝有警鈴的警車警鈴大作的呼嘯而過。
「我不明白。」漢斯說。
「什麼?」
「如果是因為當初在飛機上我跟你說的那句話讓你有這種想法,那我向你道歉,」他真的很不明白,「起初會有那種想法只是因為我以我對於這整件事情的了解程度所做出的言論,但我並不真的知曉你們的所有關係。可,你明明是喜歡他的,為什麼要去這樣傷害他?這樣真的對你們來說是好的嗎?」
他真的非常的不明白,先不論他所出生的國家是多麼的開放,因為喜歡他而去傷害他這件事情他可是第一次聽到,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還是我妻善逸他們這個國家的愛情觀就是這樣?
我妻善逸盯著前方依稀還能瞧見的警車車尾燈,「這有什麼好不明白的,這樣做對他、對我,都是最好的決定,不是嗎?」
「不,可是,你是喜歡竃門的啊!」
「我可以跟你講我甚至很愛他。」他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這十年來從沒變過,但,如果連炭治郎也因為我的事情而發生了什麼不測,我絕對不會原諒我自己的!這是現實社會,不是愛情小說。」
再者,如果是他自己發生了什麼,那炭治郎也不需要為他難過,因為他們本來就已經沒有關係了。
水蒸氣因寒冷的空氣凝結成了雪打在了兩人身上,寒風刺骨,提醒著他們方才出門時為什麼不多穿些保暖衣物,雖他們也是從會下雪的國家回來的,果然,這裡還是比較寒冷。
正準備要呼之欲出的漢斯專屬寶典裡的滿滿的愛情想法,全被我妻善逸的一席話給打的體無完膚,連一句完整的句子也組不出來,只好沈默。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他聽到對方開口,帶著些微的鼻音。
他們停下了腳步,等待著十字路口的交通號誌。
幾十秒鐘過去,漢斯仍然無法把腦海裡的單字組成一句像樣的句子,面對這樣的事情他還真不拿手。如果面前的是他正在追查的犯人,那他可以做出任何他能做也會做的事,可現在面前的是小他沒幾歲、一直被他以親弟弟照顧的人。
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看著交通號誌換了顏色,他們起步,肩並肩的走著。
我妻善逸忽地感覺到有股重量壓在了他的頭頂處,接著是身旁傳來了低沈的嗓音。
「我不知道這樣對你跟他是不是最好的打算,」漢斯說,「就像我先前跟你說的,你做了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未來,我們不曉得會變得如何,我們不是神、也不是聖人,但你只要記住一點,天塌下來了,我會幫你扛著,難受了,我幫你擔著。我們雖沒有血緣關係,但你永遠是我的弟弟。」
鼻頭微酸,琥珀色眼眸蓄滿了淚水,我妻善逸真的很想大哭一場,就像少年時那樣,但他還是強忍著,使勁地把差點要奪孔而出的鼻水吸了回去。
過大的聲音使空氣中頓時瀰漫著尷尬的氣息。
「吶……」漢斯停下腳步,戳了戳金黃色的腦袋,率先開口,「你不會是哭了吧?」
討厭……!是不會看氣氛嗎!?
「沒有!才沒有哩!」
「嗯?那為什麼我看到你眼眶泛紅?」
「是髒東西啦!髒東西進到眼睛裡了!」
我妻善逸臉頰處泛起的紅暈盡被漢斯收入眼裡,但他不說穿,某人臉皮薄,怕是在說下去那張臉都可以煮蛋了。
他笑了笑,我妻善逸是個很好懂的人,他的所有心情都會直接呈現在那張臉上,他不是個心眼小的人,嗯……好吧,大部分。事實上,他只在能不能嚐到好吃的甜點以及又要被他這個老闆坑的時候,他那小心機就會蹦出來。
嘴上總是會說著不行、無法、絕對會死掉等無意義的呻吟,但其實,到了最後從沒放棄、能確實的完成的也是他。
他愛笑、愛鬧、愛哭。看到漂亮的女生會露出噁心的笑容,但他從來不會跟他人發生關係,甚至會很友善很紳士的拒絕別人;他逃跑第一,但真的是自己要處理的事情,他會很認真、沈著、冷靜的去面對。
他曾經在半夜看過我妻善逸把自己縮在牆角邊抱著相框流淚,他也曾經看過在危險之時我妻善逸拿著槍,手也不抖的射出子彈。這些東西、這些種種,明明就不該是他那個年紀要承擔的一切,但他都堅持住了,也走到了這裡,因此,不論發生了什麼事,他一定會幫他扛著,他不是個好老闆,但他有一個好員工、好弟弟。
漢斯再一次的用力的揉著那金燦燦的頭頂,惹得我妻善逸一陣哀號。
「之後應該會有個較大型的晚會,要攜伴參加,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漢斯在我妻善逸的眼神下笑著鬆開手。「你應該不會不去吧?」
「如果有好吃甜點的話。」我妻善逸說。
「……你一定會得糖尿病!」
「那我敢跟你保證,我身體好得很!」
TBC
遲到多時真的抱歉!!!!真的太忙碌了(土下座。對自己喊話一下,這篇重要的幾個地方還沒出現(也是自己非常想寫的地方),所以希望自己不要棄坑啊!!!
整篇都只有老闆跟老闆助理(笑)。這邊說一下(因為也不知道後面會不會講到),善逸的某個小設定,在漢斯的教導下(他也不知道教善逸這個幹嘛,但就是怕他弱小被欺負),善逸的槍法好到一個沒話說,除了槍法外,漢斯也教了不少其他的東西,例如搏擊之類的(笑),總之,謝謝大家觀看,敬請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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